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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星花園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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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星花園25

晚上的時候, F4聚會道明寺不在,大家說起白天發生的事,就是阿寺多了的那個未婚妻。

西門戳他的時候, 花澤類已經走神兒半天了。

“類,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了?”

花澤類一臉‘神游天外剛剛才回家’的樣子, 說:“你們在說什麽?”

美作:“你真的沒聽啊,我們在說阿寺的那個未婚妻小姿啊, 因為她,阿寺和葉莎好像產生了很深的誤會, 我們打算出手幫忙,這種情況下怎麽能少得了兄弟呢!你一定會幫忙的對不對?”

花澤類:“怎麽幫忙?”

西門說:“就是由我們出手,把那個小姿追到手啊。”

這是他和美作商量了一個晚上想到的最兩全其美的辦法,而且追女孩子還是他們擅長的。

花澤類說:“免談,這是阿寺家的事, 如果連我們也牽扯進去的話,事情會更覆雜。”

美作理所當然的說:“我們就是為了讓事情更覆雜啊!”

花澤類不讚同不參與,西門和美作打算自己行動起來。

花澤類心不在焉,是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。

他沒想到道明楓會單獨約他見面。

在寒暄過後,道明楓的目的竟是讓他去對葉莎示好,以破壞和阿寺的感情。

因為道明楓覺得,在幾個人之中花澤類很有這個實力。

道明楓點出花澤產物保險集團因為決策上的失誤現在正陷入危機,如果花澤類按照她說的做,並且成功的讓葉莎不再執著於阿寺,道明楓承諾會出手幫助花澤類父親的集團度過難關。

她是讓花澤類去撬道明寺的墻角。

花澤類和幾個朋友相比雖然心思深了一些,但他絕對不會這麽做出背叛朋友的事。

花澤拒絕之後, 還奉勸伯母,說她這樣做只會將道明寺越推越遠。而且阿寺絕對是一個——別人越是阻止, 越會越激發他巨大反抗的人。

自負的道明楓當然不會信他的。

於是在周末的時候,西門和美作提著大包小包,筋疲力竭,一臉狼狽的出現在了蛋糕店裏。

美作和西門兩個人坐下之後,簡直是一副累散架的樣子,發出疲憊的嘆息聲。

這邊的壁畫早已經完成,不過之前的那一款天鵝蛋糕也驚艷了店裏的蛋糕師,蛋糕師很想和葉莎學習一下徒手捏天鵝的技巧,葉莎這兩天有空的時候偶爾會過來教她一下。

而他們到這裏也不是偶然,是小姿說要來找葉莎的。

葉莎看到他們一起來,“這麽多東西啊,你們怎麽會在一起,而且,西門美作看起來好累的樣子。”

小姿說:“因為我們剛剛去約會啊。”

她為葉莎解惑:“他們兩個今天到學校來接我,跟我說要出去玩,那我就跟他們去了。後來我們去了游樂場,然後去喝下午茶,再去逛東區SOGO兩家賣場,然後又去華納看電影,可是後來挑不到片子,所以就過來找你了。”

西門說:“葉莎,今天我們陪小姿玩了一整天哦!”

美作:“你知道嗎,逛街買東西不說,光是雲霄飛車我就陪他坐了8次,坐到快吐了,夠有誠意了吧?”

葉莎:“你們兩個陪小姿去約會,這個組合是不是有點奇怪?”難道他們是在玩有事兄弟代勞的那一套,可是哪有人讓兄弟來陪未婚妻一起去約會的,道明寺那一根筋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麽?

小姿說:“起先我也覺得很奇怪,後來我才發現,他們兩個是為了讓我對阿寺死心,才故意來找我約會的。”

西門和美作對視一眼,有些心虛的說:“被你發現了。”

小姿說:“不要把本大小姐看扁了,你們在打什t麽如意算盤早就被我看穿了。”

美作說:“你是故意的,剛剛百般刁難,看我坐雲霄飛車坐到吐,還故意讓我跑到便利店去給你買衛生綿,還要一買就買一大排,我當時真的要尷尬死了。”

西門說:“我也慘啊,買電影票抱著這一大堆東西,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,買冰淇淋就總是買不到對的口味,還差點化掉弄得臟兮兮的。”

他們兩個齊聲說:“原來你都是故意的。”

小姿:“誰叫你們先不懷好意!”

西門說:“小姐,我們的動機的確是有點偏差啦,可是我也並沒有存什麽壞心啊。”

美作說:“對呀,多給你兩個選擇的對象,對你來說並不吃虧。”

何況他們兩個大帥哥,走到哪兒都是被女人爭搶的對象,從來都是女人對他們獻殷勤,現在已經環肥燕瘦任她挑了,結果還被人整得這麽慘,阿寺這個未婚妻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!

小姿說:“好吧,就算是這樣,不過我還是會選擇我的未婚夫阿寺。”

葉莎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,這倒的確是他們能做出來的事。

可惜小姿不像是他們以前遇到的那些女生,沒那麽容易被他們那些小招數擺平,而且還反被擺了一道。

葉莎都能感覺到從他們兩人身上傳來的低氣壓。

小姿說:“葉莎,你說這兩個男生是不是很無聊,他們以為我是那種沒有主見的女生,以為我喜歡阿寺不是真心的,所以才會想出這種辦法來試探我的真心。”

小姿對二人說:“你們想要拆散我跟阿寺,我是不會讓你們如願的,買的那些東西就全送給不會讓你們碰釘子的女生吧。”

她對葉莎說了聲,“我再跟你聯絡,先走了,拜拜。”就瀟灑的離開了。

葉莎當然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做,為了是挽回她和道明寺的關系,擺平新出現的小姿。

看來最近他們的事情已經把朋友們拖下水了。

不過,看到兩個無往不利的花花公子情場失利,葉莎又覺得有些好笑:“你們這種舍己為兄弟的友情真的很讓人感動。”

兩個現在還處在心情低落期呢,本來信心滿滿的來攪渾水,結果馬失前蹄了。

葉莎說:“只是你們真是多此一舉。這件事別人是幫不上忙的,被這位大小姐諷刺一通還尚可接受,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,如果她回家去撒個嬌,告狀會怎樣?”

西門驚訝地說:“告狀不至於吧,她也沒受任何委屈啊,委屈的是我們好不好?”

美作說:“但是女人都很小心眼,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
葉莎說:“如果被你們家裏知道你們跑來搶道明寺的未婚妻,恐怕要引起一系列的誤會了。”

挨揍都有可能。

西門:“可是……”

美作說:“我們是為了誰啊,還不是為了你和阿寺。”

葉莎跟他講道理:“我知道啊,所以才說你們這份友誼難能可貴。以你們的性格,會想到這個主意我不應該感到意外,畢竟哄女生是你們的強項啊。只是,花澤類為什麽沒有攔著你們?你們沒和他商量?”

兩個人有些心虛,他們有跟類提啊,只是類不太同意,他們兩個就單幹了。

西門拍了一下美作,示意走吧,於是兩個人起身。

走到櫃臺的時候,美作想到被他們扔下了那一堆東西說:“哦,對了,東西就送給杉菜和小優你們吧,還有那一大排衛生棉,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用。”

兩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出店門。

等他們還有葉莎都離開後,杉菜和小優兩個人在小聲嘀咕:“剛剛那個就是道明寺的未婚妻啊?”

杉菜說:“她特地跑來說這些,而且還一口一個‘我愛我未婚夫阿寺’,她是來宣誓主權的嗎?道明寺究竟是怎麽回事啊?明明已經有了葉莎了,竟然還有一個未婚妻,他是想腳踏兩條船哦!”

小優:“是啊!我就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,這番話聽著好別扭,原來是宣誓主權啊,她看起來很有心機的樣子,真是替葉莎擔心。”

她們也聽說了,葉莎和道明寺之間出現了一個未婚妻,導致兩人暫時分開的事了。

不過讓杉菜覺得意外的是,學校裏卻沒有聽到道明寺訂婚的風聲。

這些上流社會的小姐少爺們一向是最愛八卦的,有什麽事情都傳得風風火火,何況是道明寺訂婚這麽勁爆的消息,竟然沒有廣而告之。

其實杉菜不知道那些人的套路,兩家的合作決定得很倉促,所以兒女訂婚的事情還沒有打算對沒有公布,沒有當事人公布的事情,自然不會有人信了。

英德學院,F4的專門的休息室裏。

西門說道:“我今天好像看到那位克洛德大師來我們學校了。”

美作:“是啊,我還看到他和葉莎在一起說話。”

道明寺本來低頭走神兒的樣子,聽到‘葉莎’,擡起頭來說:“你們在說誰,誰和葉莎在一起?”

西門:“就是你生日那天的那個著名的鋼琴大師,克洛德啊,那天找過葉莎的,你不會這麽快就不記得了吧?”

美作說:“不知道他來我們學校有什麽事,沒聽說這位大師要來我們學校參觀啊!如果是的話,學校早就轟動了,校長還不親自迎接。”

西門:“那有可能他就是來找葉莎呀,你們說,會不會是他還想勸葉莎去柯蒂斯音樂學院?”

花澤類說:“有這個可能。”

道明寺說:“沒可能,葉莎之前不就已經拒絕過他嗎?這人怎麽這麽陰魂不散,我過去看看!”

西門叫住她:“哎,阿寺你別去,你忘了你們現在的關系啊,她身邊一有男人出現,你就去排雷,會不會給葉莎留下不好的印象?”

道明寺說:“反正葉莎又不可能去美國,她才不會在意這種小事。”

西門:“之前她是不可能去,因為在臺灣她至少有一個牽絆就是你呀。不過現在嘛,就不一定了。阿寺你別忘了,你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了,搞不好以後畢業就要結婚。這英德學院也成了葉莎的傷心地。”

美作:“柯蒂斯音樂學院明顯才是更好的選擇,也許一畢業就能成為演奏家。而且說真的,那位克洛德大師也是單身吧,他現在才30多歲,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,這麽殷勤的來找葉莎,她會不會……”看上她了?

道明寺哪還能聽得進去,更是快步跑去找人,當然他到的時候誰都沒有找到,人早就走了,誰還留在原地等他來。

美作憂心忡忡地說:“你說阿寺真的鬥得過他媽嗎?”

道明寺當然不願意接受他媽的安排,不過就算他不願意,他媽還是會安排他的人生,硬塞個未婚妻給他,道明寺甚至沒有拒絕的權利。

而且在他看來,那個小姿臉皮厚的很,就算道明寺不搭理她,甚至有的時候還嫌她很煩,惡言相向,小姿還總是會找過來,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團糟。

無法和喜歡的人見面,卻要整天面對一個喜歡不起來的人,道明寺的心情越發不好了。

他媽最近似乎不打算去美國,一直都在在臺灣,而且還派人監視他,道明寺無意中發現,他以及葉莎的一舉一動,只要誰和他見面,都會被人報告給他媽媽。

道明楓那邊根本就是在密切的關註著他們的進展。

道明寺覺得當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媽哄回美國去,到時候,這邊就又是他說了算了,於是同意跟小姿約會。

小姿見他終於肯和她約會,以為道明寺是終於看到她的好了,開始喜歡她了。興奮的差點睡不著,天不亮就開始為了這次的約會做了充足的準備,甚至還特地為他挑選了禮物。

在咖啡店裏,小姿看到他的身影,立刻舉高手揮動起來,說:“阿寺,你來了,這邊!”

道明寺走過來坐下:“我來晚了嗎?”

小姿:“沒有,是我來早到了,在家裏也是閑著,就提前來了半個小時這邊等你。”

小姿說:“那我們點東西喝吧,你要喝什麽?”

道明寺說:“給我一杯卡布奇諾。”

小姿高興地說到:“你也喜歡喝這個呀,我也超喜歡卡布奇諾的味道,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,我剛剛就點了卡布奇諾,還有了芝士蛋糕。這家蛋糕的味道也很不錯,要不t要嘗一個?”

道明寺對還沒離開的侍者說:“呃,我的那個換成皇家奶茶,謝謝。”

看他這樣,本來笑得很高興的小姿笑容淡了一些,不過她很快就調節了過來,拿起身邊的那個包裝袋說:“今天是我們第一次約會,這是我送你的約會禮物。”

道明寺有點意外:“可是我沒有準備,不知道要送禮物。”

“沒關系啊!這是我想送你的。又沒有規定說必須互相交換禮物,我只是覺得這個東西會適合你啊。”

道明寺只能無奈的接過來,說:“謝謝。”

“你要不要現在拆開來看看?”

道明寺接過後放在一邊,不太感興趣的樣子,不過還是說:“我回家再拆。”

這個時候侍者端著托盤過來了,道明寺拿起自己的那杯,只是偶爾喝一下東西,卻不開口講話。

小姿喝了一口之後,覺得他們家的卡布奇諾味道特別棒,直接舉著杯子想讓道明寺也嘗嘗,道明寺滿臉的抗拒:“不了,這是你的杯子,不太好吧?”

“如果是別人的話我就會很介意,可是你是我的男朋友,我又怎麽會介意呢,嘗嘗看嘛!你剛剛不是也想點卡布奇諾嗎?”

道明寺:“我現在一口都不想喝了。”

“你試試看嘛,真的很好喝。”

道明寺忍不住大聲了一點:“我都說我不要了!”

場面一度有點尷尬。

之後小姿努力的找話題,道明寺的話卻都很少。

當小姿說起信星座血型可以代表一類人,看出兩個人配不配的時候,道明寺說:“我跟誰配不配我心裏最清楚,為什麽要別人來告訴我?我為什麽要被人左右?”

他說:“算了,我不喝了,走了。”

“唉,你等等!”

小姿被留在原地,對這次的約會失望不已,她發現道明寺走的時候,根本沒帶她精心挑選的禮物。

道明寺跟她的見面真的很敷衍,根本不與她多聊,一副很難打開心扉的樣子。

不過小姿也沒有放棄,覺得已經有些進展了,至少現在他們開始約會了。

阿寺的媽媽跟她說過,感情是可以培養的,而且她的兒子表面上雖然強勢了一些,實則是容易心軟的。

道明寺知道他的這幾次見面也都有人密切監視,並報告給了他媽。

他就等著她什麽時候回紐約,就不用再裝下去。

道明寺本來就是難相處的人,又被迫每周與小姿見面,他覺得兩個人話不投機,也很不喜歡小姿在他面前說很多的樣子,連話都懶得說。

這天,小姿受了道明楓的點撥,要約道明寺去hotel,覺得他們兩個早晚要結婚的,有些事情也不在意早一點。

道明寺當然不肯,而且對小姿沒有多看一眼,轉身就走了。

小姿看到他生氣了,連忙整理好衣服追了上來。

而他們又在街上遇到了突然發病的葉莎。

葉莎本來一個人在街上閑逛,這種偶發性疼痛來的突然,讓她猝不及防,險些摔倒。

正在她最難受的時候,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
道明寺大步跑到她身邊,蹲下來卻不敢亂動她:“怎麽了?你怎麽了?”

他先看到葉莎的,本來他無意間擡頭,看到葉莎站在一家店的櫥窗外面發呆,應該是在看櫥窗裏面的商品,卻突然間躬身蹲下來,連東西都掉了,似乎很痛苦的樣子。

那一瞬間道明寺腦子一空,已經向她奔了過來,等到她找回自己的聲音的時候,已經直接穿過馬路來到了她身邊。

葉莎疼的汗都下來了,只想一動不動,動一下都費勁兒,顧不得問他怎麽會在這兒,“藥!”

“你有藥?藥在哪兒?”

葉莎看向一旁的地上,離她兩步遠的地方躺著她的包包。

道明寺立刻去翻她的包,幫她找藥,手忙腳亂的翻出一個瓶子:“是不是這個?”

這個時候小姿也已經過來了,她對道明寺大聲抱怨:“你幹嘛啦?過馬路為什麽不看一下車?你剛剛差點被車撞到,嚇死我了!”

道明寺闖馬路的行為引起了路上一片的汽車鳴笛以及急剎車,最重要的是很危險啊!

道明集團的繼承人,身家不菲,竟然就這麽冒失的闖馬路過來,根本不拿自己的小命當回事啊!

他看葉莎就那麽直接吞了一把藥,都替她噎得慌。

道明寺看見小姿,立刻對她說:“水!去找水來!”

小姿:“啊?”

道明寺沒時間解釋:“你在這看著她!”立刻跑著去找有水賣的地方,還好不遠就有一個冷飲店,道明寺用一張大鈔以最快的速度帶回一杯水來。

道明寺給葉莎餵過了水:“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
葉莎吃過藥了之後,好一會兒。藥效升起,壓制住了疼痛。“我沒事啦,不去醫院。”

“你剛剛疼成那個鬼樣子,還說沒事?而且你現在的臉色也很蒼白啊!”

“都說沒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兩個人就到底去不去醫院產生了毫無意義的‘爭執’。

小姿還從來沒見過道明寺可以說這麽多話,平時在她面前的時候,他根本一句話都沒有。

小姿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,道明寺一看到葉莎的身影都沒有註意馬路上的兩邊疾馳而來的車子,根本就是渾然忘我的狀態!

這些天的相處,小姿費盡渾身的解術找話題,他都不感興趣。

今天更是連獻上貞操這麽誘人的環節,他都面無表情地拒絕和無視。

而後來他面對葉莎時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小姿意識到,即便她脫.光了衣服跑到道明寺面前去勾.引,他也還是不為所動。

而葉莎只不過是皺一下眉頭,道明寺就緊張不已。

而當她們兩個出現在同一地點的時候,道明寺的眼中也一直只有葉莎而已。

小姿就算是再傻,也知道執著於這樣一個心裏裝了別人的人,是自討苦吃。

更何況她又不傻,她很聰明。所以在狠狠的哭過一通之後,她找她媽媽說想跟道明寺解除婚約。

道明寺回到家中的時候,道明楓還在一樓的會客廳聽宇田的匯報。

道明楓:“是我兒子回來了!”

道明楓與道明寺故意表達親近的說了兩句話之後,發現他興趣缺缺,根本不接她的示好。

當即不悅道:“是誰教你這麽沒禮貌的,從進門到現在你有沒有叫過我一聲媽?”

道明寺:“媽,我要和何氏企業的小姿解除婚約。”

道明楓變得更加嚴肅:“你說什麽?”

道明寺:“我已經跟小姿本人說過,我不可能喜歡她,更不可能跟她結婚。”

道明楓強勢的說道:“你現在馬上打電話去何家!和小姿道歉,收回前言,我就可以當做沒這回事。”

道明寺說:“不可能。事實上我已經講出我的真心話了,我沒有必要跟她道歉。”

道明楓轉頭對宇田說:“幫我撥電話到何家,我要親自跟何董事長解釋。”

“是的,夫人。”

道明寺大步跨過去搶過宇田的手機將它砸了。

道明楓:“阿寺!你在幹什麽?!”

道明寺:“媽,你聽我說,我喜歡的人是葉莎,我不會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結婚!”

道明楓:“放肆!由不得你說要還是不要!何董事長的千金是我精挑細選的媳婦,我告訴你,葉莎那個窮女人,別說這輩子進不了道明家的門,就是下輩子都別想!”

道明寺:“媽!為什麽你非要拿我們的終身幸福來做你利益交換的籌碼?!姐姐也是這樣!我知道你拆散了她和她愛的人,讓她和旅管業大亨的兒子結婚。姐姐雖然沒有說,但是我一直都知道!這也是她心裏最大的遺憾!現在輪到我了,你要重新再上演一次嗎?不過我可以告訴你,我跟姐姐不一樣,我的人生是不會受你擺布的!”

道明楓:“那麽我也可以告訴你,我也不會任由你作出讓我們道明家後悔的事。你跟小姿的事是決定了的,如果我連這種事都做不了主,我道明楓還有什麽資格在商場上立足?!”

道明寺:“我如果為了你們這些自私的長輩而妥協娶小姿的話,那才是我一生最大的痛苦,小姿也會後悔一輩子!你真的要毀掉我這一生嗎?”

道明楓說:“如果你真的娶了一個窮女孩,你才是自毀前程!何家的財產事業跟我們家t如果能夠結盟合作的話,等你接手的時候,商場上還會有敵手嗎?如果你有點孝心,你才應該感激我的用心良苦!”

道明寺:“你只在意賺錢和事業,你怎麽不想想怎麽讓你兒子不痛苦!你強硬的分開我和葉莎,你真的要把我毀掉嗎?”

道明楓:“你給我閉嘴!”

道明寺:“我不會讓你操控我的一生,我不會讓你毀掉我的幸福的,如果可以,我寧願不當你兒子,寧願自己不是道明寺!”

道明楓:“你給我站住!阿寺!”

今天葉莎這裏又來了三位客人,西門美作和花澤類。

葉莎:“你們怎麽知道我住這裏?”

美作:“你忘了我們神通廣大嗎,想找你還不容易。”

葉莎:“也對,這樣問的確有點傻,那我換個說法吧,你們來幹嘛的?”

類說:“聽說這裏有個生病的女孩,我們來關心一番。”

他們打量她家,“哦,你這裏布置的還真有情調呢,不過真的好小。”

一說是探病的,估計就是道明寺說的了,只有那天他撞見自己不太舒服。

葉莎洗了盤葡萄擺在桌上,請大家吃水果,這才發現他們幾個帶了一袋子東西,竟然是幾瓶啤酒。

葉莎:“……你們這個探病還真有誠意啊。”

西門:“我們這樣就自帶飲料了,不用你招待茶水,就知道你這裏沒有這個,我們才自己帶來。”

美作還在看四周:“這裏就是阿寺幫你裝飾的?”

葉莎:“對啊,那些需要到梯子上頂棚的工作,還有釘板子之類的都是他做的,真的幫我不少忙。”

美作:“釘板子,哈哈,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嘲笑他。”

“是啊,這個板子都可以成為一個歷史性的板子。”西門對葉莎說:“以後你用不上了,可不可以送給我做紀念?”

她在墻壁上釘的板子,是為了在上面放了一些小東西做裝飾。

葉莎說:“如果你真的對這塊板子這麽執著的話,我現在就可以拆下來送你做紀念。”

西門驚喜的說道:“真的嗎?那太好了!”

葉莎:“平時你們很照顧我,一塊板子算什麽。”

西門來到她家,就看上了一塊板子,若是葉莎都吝嗇的不給他,葉莎會於心不安的。

美作說:“不公平,西門擁有了這個板子了,我也要個東西做紀念。”

花澤類說:“你們到底是來看葉莎還是來做土匪的?想拆了她家嗎?”

葉莎無所謂地說道,“沒事,那你看上什麽了?你也想要一塊板子嗎?可是沒有了,我送你一只釘子好不好?就是釘板子的那個。體積小,重量輕,卻具有同樣的收藏價值。”

大家都知道她是開玩笑的,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。

美作:“好了,不鬧你了,你沒事吧,怎麽突然說又生病了,到底是什麽病啊,還是感冒嗎?”

正在葉莎要回答的時候,道明楓來了。

其他幾個人看到她都收起了輕松的表情,如臨大敵的站了起來,紛紛打招呼:“伯母。”

道明楓看了看他們三個,卻諷刺地說葉莎:“看不出來嘛,原來你是廣撒網,讓這麽多男人到你房間裏來。我上次來碰到的那個男人呢?他不在嗎?”

類說:“伯母,這不像是擁有崇高社會地位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吧,我們只是來探望朋友而已。”

道明楓不客氣道:“還輪不到你來教我!”

自從道明寺對她說了那番話離開之後,道明楓已經被兒子的忤逆氣到。

等到何夫人打電話來,說要解除婚約之後,她這無邊的怒氣就再也壓抑不住了,再次登門到葉莎的小閣樓裏。

道明楓:“我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!能讓阿寺和何董事長夫人同時提出解除婚約。”

幾個人都很驚訝於道明寺解除婚約了。

葉莎說:“是嗎?這是他的選擇,我並不太意外,謝謝你專程來告知。”

道明楓態度傲慢,諷刺的說:“不過,我想到兩年之後阿寺畢業,你也沒辦法再阻擋他的前程了,那時候,我想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吧。”

幾個人都以為道明楓是太生氣才口不擇言。

西門說:“伯母,您在說什麽?就算是你不喜歡葉莎,也不至於說出這麽惡毒的詛咒吧。”道明楓今天真是風度全無。

美作則是想到會不會上次他開玩笑一語成讖,阿寺媽媽不會真的打算買兇殺人吧?

這也太無法無天了!

不過如果她真的打算這麽做的話,以她的權勢,也許可以把這事情掩蓋掉。

此時美作的心中真是慌的很,他是真的以為道明楓要雇傭殺手了,心中飛快的轉著,到時候大家能不能扛得住?

道明楓說:“怎麽,你們都不知道嗎?並不是我在詛咒,她不是得了白血病嗎,兩年的時間能撐得過來嗎?我想對於葉莎小姐來講,已經太長了吧。”

‘白血病’這個詞人人都知道,不過一向離他們的生活十分遙遠。

更何況他們只是20出頭的年輕人,好似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肆意揮霍,這個詞給他們的震撼當真是如同大型地震一般。

三人同時轉頭去看葉莎,很想聽到她反駁的聲音,但是葉莎沒有反駁。

西門說:“葉莎,沒有對不對?伯母是開玩笑的!”

花澤類追問:“這不是真的吧?”

葉莎說:“抱歉,我的確是病了,不過,治愈幾率很大,所以沒有告訴大家。”

還沒等三人有什麽反應,道明楓說道:“葉莎小姐,你明明已經惡疾纏身,卻把所有人耍的團團轉!還妄想來攀附道明家,還來欺騙阿寺的感情,我告訴你!想嫁進來,你別做夢了!你這輩子都沒有這個命!”

她氣勢洶洶的來,然後又氣勢洶洶的走了。

美作:“葉莎你真的病了嗎,天哪,告訴我剛剛經歷的不是真的,我是在做夢,西門,你掐我一下!”

西門:“是啊,你不是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嗎?葉莎你每次生病請假,都只是普通的感冒對不對?”

葉莎:“抱歉,但是我真的不會有事的。”

他們再看向她的目光帶上了憐憫。

葉莎就知道,如果大家知道她得了絕癥會是這個反應,就算她一再的強調,自己不會有事,所有人也不會相信,以為她是求生的念頭太強,還沒有接受現實,才會這麽說。

花澤類說:“現在你的情況究竟怎麽樣了?”

葉莎如實說道:“確診時的情形是重型,需要換骨髓才能夠治愈。”

西門:“那就是說能治愈的對不對?那我們快去治啊,現在就約醫生!”

類說:“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,需要有合適的骨髓配型才行。”

本來他們是找葉莎來玩的,可是現在聽說這個消息,沒有任何人有興致了。

待了一會兒就告辭,他們也不想讓葉莎操勞。

她的病情曝光之後,大家簡直把她當成一個易碎的瓷娃娃。

葉莎知道他們接受還要一陣子,就隨他們去了。

從葉莎家裏走了之後,他們回到英德的休息室。

美作說:“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”

西門:“阿寺還不知道這件事呢,知道了之後又是一場風暴。而且這場風暴還是阿寺媽媽給捅破的,為了拆散這一對小情侶,她可真狠吶。”

美作說:“可是葉莎心態那麽好,發生這樣的事,我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。她簡直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,好像生病的根本不是她。如果這這種災難疾病發生在別人身上,不可能有她這麽淡定吧,我們一定會發現端倪的。”

花澤類說:“並不是沒有征兆,現在往前看,的確有很多不太對勁的地方,比如葉莎總是生病請病假,還有上次阿寺挨打的那一次,醫生曾讓葉莎去做過骨髓穿刺檢查,而她根本沒有去,我真是太疏忽了,當時就應該多問一句。”

花澤類說:“還有,葉莎當時彈的那首曲子。”

美作:“曲子怎麽了?”

花澤類說:“其實當時電影的後續我還沒有說完。”

見到兩個好朋友都在認真聽,花澤類說:“奧利弗拿到了碩士學歷和律師資格,本來兩個人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正當生活向著美好的未來走去時,病魔選中了詹妮弗。”

兩人:“什麽?!”

花澤類說:“為了治療愛妻的絕癥,奧利弗低頭向父親求救。然而t,一切哀求都無法阻止無情的病魔,詹妮弗最終離開了人世。而這段真摯的愛情故事獲得永恒的讚美,所以那首曲子才叫愛情故事。”

西門:“你的意思是說,葉莎早已預見了他們的將來,所以這首曲子是個預言?!”

美作驚慌的站起來:“阿寺!你什麽時候來的?!你怎麽在這兒……”

看了他身後的那一扇半敞開的門,美作沈默了,他們的休息室是帶套間的,誰也不知道阿寺竟然在裏面。

原來道明寺和他媽鬧翻之後,不想回家就來休息室休整了一下。

“你……你聽到了多少?”

道明寺說:“你們剛剛在說什麽災難?什麽絕癥?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。”

幾個人心裏涼了一下,阿寺這是從頭聽到尾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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